像是要赶出异物又像要把他永远锁在体内,他收了手指的动作去贴她抬首绷直的脖颈。这种时候姜宝韞还是天鹅般优雅,不同只在于失神张开的红唇无声而不能歌唱。
她慢慢软了下来,裴应在终于还了点活动空间给他的花径里又安抚性的慢慢抽送两下,被已经精疲力尽的姜宝韞抓住了手腕。
「哎,你别动……不要了。」
「好吧。」裴应由着她拉出自己的手,在一片泥泞的方巾上找了个比较乾燥的角落擦乾净手,去解她蒙眼的领带。
「你还没射啊。」姜宝韞重见光明的第一时间就对他昂然挺立的胯部叹气。
「第二次,我也没办法。」裴应在她面前已经摆脱了对性慾的羞耻感,正在向无耻近乎神勇的境界高歌猛进,一边事不关己的说风凉话,一边改了坐姿故意把囊袋搁在她膝盖上。
「我……算了,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