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容易脏鞋,况且灯上还要自己作画写字,他们的笔墨劣质不堪,不写。”
“那太子哥哥你在这儿等我,我去放!”
“等等……容容!”齐彻一看喊不住她,只好跟了上去。
“哎呦,这两位公子小姐气度非凡,一看便是富贵人家。鄙人姓闲,家中排行老三,不嫌弃叫我一声闲老三就行。我家花灯铺开在这望水江畔二十年了,二十年间圆了无数人的愿,二位出去打听一圈,没有人说一句不好!两位要不要一试?”一个矮胖男人立马眉开眼笑迎了上来,颧骨上红晕一片,看起来颇为喜庆。
齐彻不屑地哼了一句,没有说话。
陆婉容眨了眨眼:“此话当真?”
“小姐,我也不瞒你什么,看见那老头没有?”他指了指坐在一旁的老人,放低了声音说:“这么多年来,每年上元节他都会在这儿坐一天,传说他是河神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