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了抬手示意,有些无奈:“我手这样,我自己没法洗。”
许柏安仰头喝了口水:“你确定?”
温杭没什么底气弱声:“我这是工伤。”
许柏安觉得好笑,杯子随手搁到桌上,一针见血拆穿:“温杭,谁家工伤使唤领导帮洗头的?”
有被拆穿的窘迫,温杭硬气:“不洗拉倒,我自己出去洗。”
说完刚要转身,手腕被拉住,许柏安低声:“你雇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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盥洗台边,温杭低着头,许柏安调着温度,水浇头落下来时,她闷声:“太凉了。”
他往左边掰过了一点,温度总算适中。
头发完全打湿后,他挤了点洗发露,温杭感受着头顶的泡沫量。
“你不用给我省洗发露,多挤点。”
许柏安直接伸手挤了一堆,往她头上抹,双手带粗暴地搓揉她的头发。
温杭被搓懵了,半晌憋出一句:“你能不能,轻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