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我陈然,好不好?”
陈然贴着沉柯的皮肤,吐出的气息温热,“当您的嘴里念出‘陈然’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完完全全变成了您的东西。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属于您。”
这句话说得极有技巧。
陈然没有索求平等,也没有强调自我,而是将这个请求,包装成了另一种形式的、更深层次的臣服。
这番话巧妙地绕开了沉柯的雷区,反而精准地搔在了他的痒处。
一种全新的、更为奇特的满足感,从沉柯心底升起。
原来,占有还可以有这样的形式。
赋予她名字,再亲口呼唤这个名字,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更加彻底的、灵魂层面的烙印。
沉柯终于睁开了眼睛,那双灰紫色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他看着那个近在咫尺的、正仰头望着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