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黟说祖父住的地方要通风,祖母就命人把绸帘拆了,换上隔开束起的绢纱。
白日里束着,到夜间就垂放下来,短短几日,祖父的屋子那股若隐若现的难闻气味消失了。
“祖父。”邢岳森朝着床榻的方向行了个礼。
那边有帘子动了动,小厮走过来把锦垫放上去,邢岳森熟稔地走来,坐到祖父的面前。
刑祖父慈眉善目地看着他这三房出来的孙子,长得眉舒目朗,谦谦君子,看着就非常有出息。
“森哥儿,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看祖父?”
“祖父,我去南街找许黟了,但他不在家,没见到人。”邢岳森垂眸,说道。
许黟还没到及冠的年龄,至今还没有取字,他没有字,就只能唤名字。
听到许黟二字,刑祖父眼睛微睁:“这孩子好,他开的方子祖父吃了三天,腿都没有之前那般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