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书棠很快冲完澡下楼,黏湿的发丝还滴着水,他胡乱擦了两把,“问物业了吗?”
时迁:“问过了,没有业主丢狗。”瞥一眼被水滴濡湿一角的衣领,时迁拿过被甩在一边的毛巾,绕到身后去细致地帮他擦着,后者放松地往后仰。
发丝柔软,像只乖顺的黑猫。
时迁低声问:“哥哥想养它吗?”
小狗洗净吹干后毛发蓬开,通身灰白色,只有耳尖带点棕。
它敏锐察觉到在场两人在讨论自己去留问题,讨好地用爪子拍拍李书棠裤脚,微弱地“汪”一声。
李书棠垂眼,就对上它圆溜溜的、棕黑的狗狗眼。
看着怪可怜的。
李书棠一把将小狗捞起来:“这屋里平常都没什么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养了谁来照顾它?”
小狗听得懂人话似的,软垫在李书棠手背上拍拍,可怜地呜咽一声。
“卖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