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检查的时候,女孩就在打着腹稿,绞尽脑汁想一套合理的解释,按照原计划,唯一的“目击者”该是温兆祥,而自己只会是个呆在甲板上的小翻译,可现实调了个个儿。
她更没想到,他会来的那么快,像是迫不及待要确认自己嫌疑似的。
等医生退出去,戴着红袖标的男人果然发话了。
君舍把一篮苹果搁在柜子上,又变戏法似地掏出块巧克力来——记得他老伙计说,这小兔喜欢吃甜的,这巧克力可是瑞士来的紧俏货。
“病人需要补充能量,老朋...”
“出去。”两个字砸下来,比西伯利亚的冻土还要冷上几分。
巧克力在君舍指尖转了个圈。
棕发男人夸张地叹气,“我可是带了慰问品......”目光又落在女孩轻颤的睫毛上,“和问题。”
女孩不自觉深吸口气,而这被君舍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