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苦不堪言的日子一直到伊西多鲁斯在一次事中完整地说出一句话:“你为什么总是用这个姿势不让我看你?”尽管知道这是哈普阿蒙冤魂索性,伊西多鲁斯仍然觉得很奇怪,他们做过那么多次很是默契,他一直都用后入,一次女上的姿势都没用过,她觉得很奇怪。
哈普阿蒙停顿一下,慢慢把肉棒顶在宫颈处抱着她侧躺下来,宫颈口接连细密的磨蹭让她浑身颤抖着想要逃离。
“别走,也别看我。”哈普阿蒙冰块一样贴在她的背后,嘴唇摩挲她的肩膀。
伊西多鲁斯疲惫地反手去摸他的脸,一寸一寸摸下来,哈普阿蒙默不作声,他没有变异成什么奇怪的动物头,一切五官都是人类的模样,她的手终于摸到他的耳朵狠狠一拧。
“啊!你轻点姐姐我错了!”哈普阿蒙痛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