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人果然是软骨头,这么容易就下跪。”轻蔑的话语砸了下来,她耻辱地瞪了他一眼,又害怕地迅速低头,暗暗祈祷他没注意到自己的眼神,她看到他开始解裤腰系绳,那活儿弹了出来,渗出的前液几乎洒在了她脸上。
“给我口……”他又一次粗暴地抓住了她的头发,往身前拽。
她的唇角和脸颊蹭到了粗硬如铁的阴茎。什么意思?她听不懂。
“小婊子,舔它。”斯迪的语气中有不耐烦和着急。他是假借找人的名义过来的,要是太久没回去曼斯会怀疑。
这次阿波罗妮娅听懂了,听懂了辱骂,也听懂了指令。
她仍然乖乖照做。
刚舔了一下,一股难以忽视的、比早上喝的羊奶还腥臊的气味直扑而来,她不适地皱了皱眉,被斯迪捕捉了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