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欺骗丈夫,说要去加拿大出差那次?
算了,我已经不愿回顾。我的神智从来没有如此清醒过,一种毛骨悚然的惊恐慌乱充斥内心,见到她的那刻,我几乎没法从喉咙里说出来任何话,气息卡在胸腔里,不上不下。
因为我知道,我亲生的孩子,在我亲生妹妹的腹中,我甚至能透过肌肤骨架看到崎岖的面部,即使现在只是个胚胎,可我已能想象出怪物的模样。
那一瞬间,理智敲响警钟,现实时刻提醒着我,我不该拥有它。
但我没法否决,我有一霎那的不切实际,幻想与她共同迎接未知的新生。有了这个生命,我们说不定就能像寻常夫妻似的,被世俗之见牢牢捆绑在一起。
再怎么样,妹妹都是个女人,自然赋予了她爱孩子的能力,宛若魔咒的激素变化,是我们之间最强力的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