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誉的额角重重磕向肮脏雨水泥泞的地上,“王爷也知晓我的身世,如今这京城,敢忤逆圣意的只有我一个了。”
定王眼眶泛红,他举着竹杖指着陆誉,眼泪混合着雨水从脸颊上滑落。
“我的蕴儿从小如珠似玉被捧在怀中,就连被云存义老兄收养后,都不舍得让她去干农活...”
“...结果遇到你,受尽了苦头...”
定王说罢,手中的竹杖重重地拍打到了陆誉的后背上。
陆誉身体微微摇晃却没有挪动。
定王继续说道:“你懂我找到蕴儿,见她的第一面却是昏迷重伤的感受吗?她整个人瘦瘦小小,全身上下不是骨折便是瘀伤,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小的。”
“璋儿受了惊吓,每天只愿蜷缩在昏迷的蕴儿旁,除了拉着她的手,哪里也不去。”
“陆誉,你可知我杀了你的心都有,你竟然还敢来求娶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