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一身武艺‘劫富济贫’还是‘落草为寇占山为王’或者当那镖师,一趟趟的卖苦力气受雇主的气——这最后一个,你也不是没当过吧?”
她说道这里缓了一下,见宁舞鹤没有做声,便又意味深长地说:“男儿生于世,为的究竟是什么呢?不求建功立业流芳百世,至少也要挺着胸抬着头,将那看不起自己的一个一个扇开吧?若连这点都做不到,和一个女人又有什么差别?不能轰轰烈烈的生,何如轰轰烈烈的死?”
宁舞鹤目光晦涩:“你从见到我第一次就这样准备了吧……你想要我干什么?”
徐善然看了一眼宁舞鹤手中的匣子,见对方手掌因她的目光一跳,反射性的握紧了东西,便笑道:“三教九流,有了这起始的资本,不知宁大哥能涉足几道,用上几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