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归轻轻叹息了一声,把保温杯放在了茶几上,杯底和桌面叩击发出了细微的声音,这声音在寂静无声的房间里无限放大,像是“锵”的一声利刃刺入血肉的声音。
时归把厨房里的东西一一收拾归纳好,走向了玄关,打开门后他最后回首向屋内望了一眼,程家家依旧站在原地,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半张侧脸,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就连高烧都没有给她脸上增添一点血色。
时归轻声说:“家家,注意休息,身体不适的话及时去医院。如果有需要可以给我打电话,我随时方便。”他停顿了两秒钟,却并没有等到程家家的回应,只好走出去,将门轻轻掩上。
过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依旧站在原地的程家家终于松开了紧咬的牙关,她的喉间抑制不住地涌上了一股酸涩感觉,一声压抑的、沉闷的哽咽声响起,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