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奇怪的是,那层红雾并没有跟随水流的方向流向洞外,反而是冲着一个极其怪异的角度向上散去,沉入无尽的黑暗中,最后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洞穴深处传来一声嘶吼,陈玉楼想起浮雕上密密麻麻的女尸,顿觉寒毛直竖。
“前面有古怪,待我去看看!”
封门仙说一不二,话音刚落便戴着金刚手套攀上了洞顶。这里有不少粗壮的深入地下的树木根茎,她轻功好身子又轻,左右上下如履平地。鹧鸪哨担心她太过冒进,因此也紧随其后,两人一左一右攀爬在无数根茎结成的大网上,一路往洞穴深处而去。
陈玉楼说这水道是个“葫芦洞”,岂料竟是歪打正着。想必那祭台所在的地方正是葫芦肚子最宽的地方,因此封门仙和鹧鸪哨越往深处走,水道就越窄,水面也越来越高,就连动物身上独有的兽气也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