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活祭还是人俑,陈玉楼都见得多了,可这种被折断四肢反绑的下葬方式他却着实从未见过,即便是商朝被胡乱捉来生祭的奴隶都没有这种绑法。他几乎能够确定,这种规格的“人祭”和葬术、祭祀都毫无关系,那么就还剩下一种可能——痋术。
眼看陈玉楼沉默良久,鹧鸪哨也举着磷筒凑到了祭台边上,他和陈玉楼一样都是盗墓的老手,匆匆一瞥那浮雕便知道他们遇上硬茬了。陈玉楼自觉心跳如擂鼓,从怀中掏出水壶佯作喝水,又装作不经意擦去额角的冷汗,这才挥手示意众人上前。
“祭台边缘的这幅石刻,从水痕和苔藓的痕迹来看要比其他石刻新得多,雕刻的风格也与其他浮雕不同,线条夸张怪异,结构繁复凌乱,极有可能是献王在改造这条祭道的时候新添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