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习惯了死亡都是可以利用的,但连死都不可用了,他能拿出些什么来呢?
他连解释都道不出,只能空说一个对不起。
因果不响,她已经从他身上跨出去了,但还没离开床,忠难想平复一下,便扭过头说:“我自己解决吧。”
他真是怕了。
怕那种事又来一次,连说个去死都怕。
因果挪了过来,他把脸用手挡住了,但她确切地看到了泪痕,你看,眼泪就是这么用的,在她看不太清但看得到的地方,她把他的手给拍开,这回倒是轻松,把他脸掰过来也轻松,他哭得恰到好处,没那么凶,还只掉一边的眼泪。
会哭的孩子真是有糖吃,虽然在陈敏那里没用,但是因果吃这套。
她摸过他眼泪的手指,从脸庞划到喉结,他下意识吞咽,剪过的指甲留下的划痕很规整,停在他柔软的胸肌上,他的心脏要从她停留的地方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