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汲甩开他的钳制,反诘道,“再说你也未免太小题大做,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值得你来对本宫翻脸?你我二人到底谁才是看轻我们这份情的人?”
白汲说得极为坦荡,振振有词,他深信着这套说辞,直教秦疏桐从头到脚发冷,连指尖都冰凉。
“殿下……汲儿……你不是这样的,你不该是这样的……”
白汲已经完全不耐烦:“你又要把你的什么想象加诸本宫了?”又忽然一顿,“你是不是在那个季白身上想象过很多本宫的细节?这倒挺有意思的,那是什么感觉?少容说来听听。”他起了兴致,全然没有注意到秦疏桐的异样,“不对,你把他当作本宫,那你拿他取乐的细节本宫就没兴趣了。本宫对少容自是不同、较旁人更宽容,但也没到随便什么都能容忍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