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俩到底谁在紧张啊,陆斯年想。他愣怔了一会儿,突然说:“要不,我自己去把这画拍下来吧…”
这样就不用见买家了。
Lawrence差一点一口气背过去。
祖宗!你可是时松墨好不好,能不能给我支棱起来!
电视开着静音,听不见拍卖官说话,屏幕一角的数字终于放缓了变幻的速度。
100…
112…
150…
280…
……
500万!
拍卖官举起小木槌,环视了全场一圈。
当——
一锤定音!
陆斯年看着屏幕,闷了一会儿,“Lawrence,你猜要是我学Banksy,在画框里也装个碎纸机会怎么样?”他因为紧张,话多了一些,“她一敲,那画就自动掉进碎纸机里…”
Lawrence是市场运作的好手,一听这个,爆出一声爽朗大笑,“那明天我跟顾总就能把这画炒得再翻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