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没有像往常一样抚摸她的头,而是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
“小乖,”他又唤了一声,嗓音愈发喑哑,“还难受吗?”
他说的是什么?是那碗苦涩的药汁,还是身体里那股无名的虚火?
她不知道。
她只看到他缓缓摘下了眼镜,随手放在桌上。没有了镜片的遮挡,那双狭长眼睛里的情绪更加清晰,浓稠得像是化不开的墨。
他俯下身,身上清冽的香草和木质调混合的气味将她完全笼罩。
然后,一个吻落了下来。
不是落在额头,也不是脸颊,而是精准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起初只是轻轻的触碰,带着一丝试探的凉意。随即,他撬开她的齿关,舌尖探入,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
梦里的秦玉桐浑身发软,像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只能攀着他的手臂,任由他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