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就是做做样子,打发时间的,她实在是好奇得紧:“薛慎,我爹同你说什么了?说了这么久。”
“朝堂上的事。”
“什么事?”
薛慎不答,俞知光两臂挂在他颈脖上,一双腿弯起,像个小秤砣坠他。他寻到她臀,将人托好,抱着走了两圈,只觉她哪哪都软绵馨香,很好抱。
俞知光嗅到了他的酒气:“我爹跟你喝酒了?”
“喝了。”薛慎语速比平时沉缓,幽深眼眸更暗几分,“岳丈大概想要听我说真话,灌了点酒。”
“我爹藏的酒啊,很醇的啊,阿兄说后劲可大呢。”俞知光摸摸他的脸,“你要不要解酒汤啊?我让厨房给你做。”
“我很难喝醉。”薛慎将她放到月洞门架子床里,人跟着欺身过去,近来事多繁杂,心头的弦总是紧绷着,眼下在充满了俞知光气息的闺房,却奇异地感到了一阵轻飘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