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斯故干巴巴应了一声,尴尬自己因那事儿失力睡过去之余,拒绝和不拒绝的矛盾在脑中交战。
然而很快,孟斯故的担心在严竞的动作中占了下风。
严竞包扎得很利落,一点儿不像昨天晚上包的时候那么分心。
“行了。”严竞把剩余的纱布放回到医药包里,催促着说,“抓紧起来吃饭,把你自己的东西收好。”
孟斯故穿上衣服,问:“楼下刚才怎么那么吵,没出什么事情吧?”
“没什么,有客人赖账,罗姨追出去讨钱。”
提起罗姨,孟斯故说:“对了,你的手表还在她那儿押着,明天早上……也别明天,等会儿就可以抽空找她拿回来,别给落下了。”
严竞坐回到椅子上,拿起报纸,没承他的好意,“这是我的事儿,不用你操心。”
严竞语气冷淡,撇清关系迅速,言行的感觉像极了他们在联邦郊区的旅馆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