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行简配合的点着头,又乐呵呵的聊了好一会才散场。
他回了书房,落座后发了会呆,才给安博言去电话。
为了这些小年轻的情情爱爱,他也是操碎了心。
当年安愉跟姓付的小子最后闹的很不好看,其中自然有安博言的功劳,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儿子清醒睿智,懂得利益取舍,因此打小就没怎么操过心。
谁能想到在感情这件事上却钻了牛角尖,就算是钻头磨成粉了都没打算要回头,只想着再换个法子钻。
这样的偏执对谁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电话过去很久都没接通,在他怀疑下一秒可能就要传出 盲音时,安博言的声音传了过来。
安行简干咳一声,问他最近生活工作情况,两父子干巴巴的聊了几句。
“老邓的侄女上个月刚回国,想在耀阳谋个职位,你看哪天有时间见面聊聊,看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