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佳善赶到镇医院时,天已昏黄。
黑虎白狼的钱是昨晚骗到手的。
今日她匆匆去到陈挚家里,却不见人影。
桌上两碗米粉凉了个透,一双筷子落在地上。满屋子灯光未熄,连大门都没有关紧。
看来他走得匆忙,并且从昨至今都没有回家一趟。
她猜想,他一定去到了镇医院上。
还以为要一顿好找,没想到在医院大门口就见到了那个可以称之为狼狈的男人。
霞光将他孤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掉落在地的盲杖明明离他不远,他却摸索了好久才艰难拾起。
他像一具魂不附体的空壳,不顾如何阻拦都想往医院大门里去。
他曾有的所有沉冷与静默都不知所踪了,他好似变了一个人般被疯狂的惊慌吞噬。
她听不到他嘴里说着什么。
但她看清了他唇动之下重复了最多次的,是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