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高兴。”
谈闻木着脸:“你的错,但你不会弥补。”
坦白说,路褚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只能亲亲谈闻小脸,先安抚他不稳定的情绪,才开始咨询医生。
医生委婉地表示让他们克制点,路褚应着好,牵着谈闻手揉捏,谈闻气的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牙印渗透在肌肤上,路褚默默倒吸气,随谈闻咬,甚至还伸手问谈闻消气没,没消气手臂也可以咬。
谈闻无计可施,只好作罢。
路褚再三保证不会有下次,还可怜兮兮地说是把昨晚当成新婚夜,才如此放纵。
谈闻是个嘴硬心软的人,这么一折腾,起床受得气消散一大半,路褚做了几道清淡菜,谈闻吃完饭菜,路褚让他进房休息,谈闻说什么都不肯进去。
路褚看出他的意思,保证道:“我今天绝对不动手动脚。”
路褚的话只适合听,谈闻说什么都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