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啊……”元满痛得大叫,整个人开始疯狂挣扎起来,屁股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本来混沌的大脑变得清醒。
封疆拿着木质的戒尺,抬腿顶住了元满的双脚,随即在元满的屁股上又是一下,戒尺跟手掌不一样,没有温度,没有怜惜,只有冰冷的疼痛,和呼啸的尺风。
元满白嫩的臀瓣上立马浮现了两道尺痕,只两下她就痛得大哭起来:“你干嘛?!放开我……好疼,封疆你个神经病!我要报警抓你,你这是……”
“啪啪”
又是两下,元满疼得浑身发抖,原来还气势十足地叫骂也蔫了下来。
“好疼,封疆,不要,真的好疼……”元满呜呜地求饶,她突然意识到,封疆可能真的是个神经病。
封疆并没有因为元满的求饶而停手,反而被她臀肉上的红痕刺激得眼眶发红,身下早就硬得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