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她就是这样给帮她写作业的姜桃喂吃的。
顾乐殊自己也有点不可思议。他以为白榆会假装没看见,毕竟这种主动对白榆而言,在他们之间过于亲密了,但白榆居然做了。一时间,他甚至舍不得咽下嘴里的那瓣甜到他想哭的橘子。但世事总有穷尽,更何况那只是一瓣橘子。他将手放在白榆的脖颈处,用大拇指蹭了蹭她的脸颊:“去玩吧。”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原本光秃秃的树木眨眼之间已是绿意盎然,庭院的花也开了。两个月前下的所谓“再也不要做任何东西”的决心跟冬天的雪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没多久,家里上上下下充斥着清淡的花香。
来给顾乐殊送文件的钟滕时隔一年再次收到了白榆递给他的盒子,他匆匆看了一眼大小,就猜出来是她做的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