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也知道只要司律想,他能表现出来跟任何一个人都有话聊的样子。
至于顾乐殊——
“这里的论据有点单薄,你可以考虑引入更多的实例或者数据。”
又开始了,又在给她改作文、不对,改论文了。白榆脸上写满了“想死”两个字,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被顾乐殊改论文还不如跟他上床呢。这种精神折磨已经远远超过了身体折磨,不过话也不能那么说,她在床上主要是觉得难堪,身体的感受总体而言还是爽的。
顾乐殊放下笔,从白榆的表情,明显看出来这人又在神游天外。他伸手捏了捏白榆的耳垂——她的耳垂肉乎乎的,摸起来很舒服——“你在想什么?”
白榆瞬间惊醒,赶紧把到嘴边的那句“床上的事”咽进肚子,换成“你这么厉害,要不你帮我写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