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点萧若风已经着人打探出来了,只不过青王能打伤叶鼎之这种说法,听起来比青王吃那一堆不可描述的药还要令人难以置信。
“青王有些不对劲。”叶鼎之回忆着当时的情形,“我本来是坐在护送龙骨的马车上的,青王昏迷许久,一直是内侍在近身伺候,我本想趁机下手,但身份太明显,很难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因而我等了几日。不料那日青王清醒,我去查看的时候……便觉得青王看我的眼神格外诡异,他似是不认得我了,又好像认得我,看我的目光就像另一个人。”
东方既白微微皱眉,“然后他就伤了你?”
提起他的伤,叶鼎之有些惭愧又有些费解,青王养尊处优惯了,所学的武功都是花架子,他没有防备,突如其来的掌风叫他震惊不已,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人一掌从官道上打落,滚下了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