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连忙拿起帕子上前给他擦拭,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哎唷我的殿下呀,这话可说不得,那可是神通广大的国师,您在这里骂他指不定他都能听见呢。再说了这些都是底下人好不容易找来的药材,名贵得很……”
萧燮翻了个白眼,彻底晕过去了。
学堂里,暮初端着一碗熬好的药汁进了房门,东方既白刚好施针完毕,起身在旁边的水盆里净手,“他底子好,这帖药下去最快今晚就能醒。”
萧若风看向榻上面色苍白的少年,点点头,因为叶鼎之重伤得十分蹊跷,所以他直接把人安排在主屋旁的梢间养伤,放在眼皮子底下大家都放心。
“今日兄长和我提起了青王的情况,他回京之后病得更是蹊跷,国师亲自登门给他看病,开的药方让人捉摸不透。”
捉摸不透四个字,萧若风的语气十分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