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澈转过头,黑白分明的瞳仁泛着冷意,口齿清楚:“六年前,他根本不认识我,而这对杯子藏在我们三年前装修的婚房里。”
谢以寒讪讪取下杯子,试图抹黑自己信誓旦旦找来的老师:“说不定是她记错了……”
说到一半,他自己也觉得站不住脚。
又是独家技艺,又是一口说中另一只上有字。
只好叹了口气:“你就这么给贺朝觉判死刑了?要不和他谈谈呢?”
裴澈闭闭眼:“他脑子不好使,要谈也是和脑子正常的他谈……”
拐角处传来一道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唔?”
醺醺然朝那方向看了一眼,裴澈就看见一片熟悉的衣角。
周末惊鸿一现的正常版老攻蓦地浮在眼前,裴澈捂着额角,心情更复杂了。
他好像醉了。
最终混乱地摇摇头:“有点不想回去了,先陪我再喝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