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水顿时又羞又怯,小脸涨得绯红,偏过头垂眸去看顾漠面上的神情,纤长翩跹如蝶翼的浓睫不安地上下眨动着,显得分外妩媚清纯。
最近顾漠不再每天带顾山继续前往沙丘外寻觅植株,而在与陶水结亲礼成之后,他更多的是安守在对方身侧。
至于家里和骆驼群的食筐,每逢几日才统一续补满一次,为的就是能留出更多整块的时间可以陪伴她。
因此,陶水身上莫名出现的烦燥欲近来一直被安抚得很好。
只是可怜了顾漠,明明正当壮年,但顾忌着陶水辛苦怀有身孕的娇体,长达四个多月的时间里,回回看得见摸得着却吃不到,始终不敢冒犯造次,生怕会伤害到她和孩子。
这次自然也是一样。
顾漠从后往前环紧陶水,无声隐忍压抑着体内的火气。
他的额角泌出汗珠,落在陶水香颈的吻却轻柔:“给我抱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