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这句话说完,陆裕看着他,表情又慢慢变得有些复杂。
“我发现你和我想象的好像不太一样,”她怅然地说:“我妈之前老是夸你什么成熟稳重,可靠之类的,所以我以为你是个那种…特别现实,特别没意思的人,但我刚才听你们说话,觉得你还挺有故事的。”
秦颂表情一滞,又不笑了。
“所以你们以前怎么了?”她问。
“也没什么,”他说:“都是过去的事了。”
“好吧,我没有要评判你的意思,但是……”她顿了顿,“我还是想说,没必要顾虑那么多,毕竟这世界上除了生死,再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事了。”
她说到“生死”时,语气有些异常的落寞,秦颂想起她怀抱的骨灰罐,想,她确实是有资格说这句话的。
但即使如此,他也并不想讨论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