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帐上层还压着一条被顾漠擦洗过的狼皮和一块擦过两人身子的巾布,正放在呼啸而过的冬风里吹干。
陶水昨夜扑腾得太厉害,折腾得顾漠满头大汗,又顾忌着听从她的指令行事,整条战线拉得又长又慢,最终只好在体/外/草/草/了事,垫在坑底的狼皮也是在那时被大片弄脏的。
纵使没有成功灌上种,可顾漠还是异常欢喜满足。
他的年纪不算老,同陶水还有以后,未来总能有他们自己的孩子。
陶水窝在顾漠怀里又饱足地小睡了一会儿,等小腹处实在憋得不行,才起身披穿上毛袄去帐外寻找合适地方方便。
由于顾漠昨夜帮她清理得很到位,因此除了有些难以言喻的酸涩疲倦外,她的身体并没有感到其他任何不适,反而分外清清爽爽。
陶水没有任何经验,全凭一时的头脑发热,当然她也并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