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朋友二字阮绵是下意识开的口,她都没多想。
反正对方也不知道是谁。
语气平淡,声音轻巧。
阮绵目不转睛,视线木木的盯着楼下的江岸。
男人斜倚着红色拉法的车头在抽烟,他皮肤白皙,一截小臂袖子撸起,指间夹着一根细细的烟,轻风缭过他的脸,面不起波澜。
商衡还在那边说了句话。
阮绵听着没作声。
他说:“淮南去见的人是蒋自北。”
听商衡的语气,其间渊源颇深。
呼吸猛然一窒。
心也跟着发疼发酸,鼻尖的酸涩最为明显。
好几秒钟,阮绵才再次回归如常,她没问蒋自北的事,而是很客套的说:“商先生,今天麻烦你了。”
“阮绵,你没事吧?”
“我没事。”
江岸在楼下耐心的等着。
阮绵没说请他进门,他也就真的不进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