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乐遥闭着嘴,沉煦烦躁地捏着阴茎拍了拍乐遥的脸颊:“快点儿,一会儿有人……嗯……”
乐遥张嘴,将圆润的龟头含进去,舌头舔着肉茎尝了尝。粗大的阴茎已被清水冲过,倒没什么难尝的汗味。
没了抵触,乐遥心头松懈,将阴茎从嘴里退出来,手握着阴茎往腰贴,歪着头伸舌从底端的两颗囊袋开始舔。阳光透过缝隙洒下来,她舔着的这根东西倒比室内看的更真切,两颗囊袋皱巴巴的像两颗紫红的荔枝,黑色的毛发倾轧,肉红的茎身上青色的经络鼓动。
饶是这几天看过这根东西很多次,第一次,乐遥没有嫌它丑,甚至清晰地感受到了男人性器的雄性美,隐约理解到它代表着的强势的占有,甚至野蛮的侵略。
整根性器中唯一不粗野的部位是龟头,它比其他部位圆润,触感也更柔绵,这使得阴茎肏入她穴口、宫口或口腔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