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果子道:“那玉马既然是贡品,想必价值连城,你说顾射会不会……”
“大人!”门房在外面一喝。
郝果子被吓得跳起来,拍着胸脯道:“干什么?!”
“顾射顾公子求见。”
“……”郝果子脸色有点白。果真是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
陶墨忙道:“快快有请!”他说着,用手整了整自己的发鬓。
郝果子看不过去,从梳妆台上拿了梳子帮他重新打理起来。
顾射进门时,陶墨的头发已经被梳理得一丝不苟油光锃亮。
“顾公子。”老陶与他见礼,目光却瞄着他的手。
顾射身上带着些许湿气,外衣上还沾了些水珠,人越发显得清冷。
陶墨眼巴巴地望着,却见他从怀中摸出一封信,递给老陶,“送去凌阳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