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几点,程七后背和屁股都麻了。
到底界王是谁啊?她努力盯着电视看,要困死了,界王还没出现,她开始讨厌这个界王了。
“睡吧,”终于霍霄那边有了动静,起身关掉电视说,“明天再看。”
程七如释重负,无声地长吐气,她跟着起身,腿麻了,站在原地缓。
“怎么了?”霍霄问。
“没。”程七丢掉桌上空了的零食袋,硬是忍着麻疼感,尽可能走路顺畅地去洗手。
躺在卧室大床上,她按照星星姐教的点开床头的小夜灯,里面是薰衣草香。
她更喜欢在霍霄车里闻到的石榴香,清甜味的,很淡,很好闻。
还有那位诗人唱的歌,也特别好听。
她试着哼唱那首《贝加尔湖畔》,哼唱两句,发现跑调了。
卧室重新变得安静。
过了会儿,程七手搭在眼睛上,又过了会儿,她蜷缩起身体,低低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