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从紧绷到失控，从青涩到沉沦，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欢愉，仿佛要将二十年来的压抑全部倾泻而出。
顾轻音的指尖划过他汗湿的脊背。小大夫的蜕变比她想象中更快，他眼底翻涌的欲望与他清冷的面容形成诡异的反差，竟让她想起当年的萧意之……
就在意识即将被快感吞噬的刹那，宁非然猛地咬破了舌尖。铁锈味在口腔中炸开，剧痛让他换回一丝清醒，他的手悄悄探入落在案桌上的袍袖中……
“怎么停了？”顾轻音睁眼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又被戏谑取代，“难道小大夫累了？”
宁非然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吻上了她的唇。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个，带着一种决绝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