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麟淡定拧紧修复霜瓶盖,自鼻腔发出一声轻哼,“你觉得自己不该被打?”
沉韫不回答该与不该,只说,“我疼成那样也没说安全词,已经是认罚了好不好。”
她故意夸大其词,用略微讨好的眼神看着周宇麟,嘴上没说,但眼里写的都是“看我多好,为了让你解气受这么大罪”,绝口不提被扇时下身湿了一片的事。
周宇麟只做看不见她眼波流转间的那抹狡黠,这张嘴,总能那么轻易地颠倒黑白,“认罚?”他把沉韫喝完水的杯子放回茶几,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她的背,“那你说说自己错哪了?”
沉韫语塞,她还裸着,气势上先天就弱了几分。不是不能认错,但在这样的场景下认错显得格外羞耻。
“和你分手伤害到你自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