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策玉次次踩点儿来,每每来时除了众学子给他留的位置也没其他地方可坐,便只能不情不愿与萧风褚苏坐到一起。
萧风总觉得姜策玉对褚苏恶意过大,于是每回都十分体贴地坐他两中间。
正值盛夏,窗外蝉声连绵不绝,台上夫子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地咿咿呀呀,两种声音交叠,催眠之效尤佳,整个课堂都显得极其死寂,坐在最后排的几个同学甚至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姜策玉向来不在意这些文化类课程,也是撑着脑袋,目光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唯有萧风,腰背挺拔、端坐在案,听得无比认真。
褚苏虽坐姿规规矩矩,但也听不太进去,他余光看到萧风侧脸,思绪不自觉地飘远。
像萧风这种家世显赫、才能卓绝的人,自己上一世是怎么认识的呢?
回忆了会儿,终于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