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宇文宣回答,他便摇了摇头,自嘲般说道:“怎么可能呢,皇宫内院,岂能随意进入,我一定是又在做梦了……”
因为两人距离极近,宇文宣可以清楚地感知到对方的身体在不断发抖战栗,语气中隐藏着似有若无的悲苦之意,撩拨着心中的那根弦。
望着少年精致美好的侧脸,宇文宣忍不住心中一动,神色恍惚地想到这人不但日日夜夜地记挂着自己,还怀了他的孩子,容颜绝世,单纯又痴情,若非要利用白檀来对付司承砚,这样一个哥儿,原本该是他的啊……
宫里人多眼杂,宇文宣也不敢多待,他握住白檀手腕,趁两人执手相对,互讼衷情之时,不动声色地为少年把了脉,确定了他果真身怀有孕,且孕期在三月以上后,彻底放下心来,最后说了些肉麻兮兮的话,给白檀画下一块看似美味,实则希望渺茫的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