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繁蕴遣人接了方子去拿药。
雁书引着大夫去了隔壁,“劳驾再去瞧瞧云姑娘的女使,今日也受了惊。”
邢繁蕴将目光从云疏月身上挪开,背在身后的手掐着指尖隐忍着。
他吩咐女使:“每小半个时辰用热水为云姑娘擦拭身子,尤其是手心脚心心口和背心处,时刻关注着云姑娘的体温,有情况随时来报。”
“听澜,走吧,徐公子还在等你。”
邢繁蕴递了一张面巾给沈酌,他还未去换下湿透的衣裳,头发还有雨水滴落。
沈酌起身,又叮嘱了女使一些,才跟着邢繁蕴去换身衣袍。
邢繁蕴抱着手瞧着忙碌着的沈酌,神色冷肃。
“你可知因你临阵离开,我们的计划险些失败。”
“险些,那不就是没失败吗?我们的计划十分周密,云停山外的那群匪贼今晚必死无疑,有我没我根本不影响结果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