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朴旧窄小的寺院仍栖在旧地,便连门上长匾也陈旧如故,越过门扉,篱旁老杏犹在,几亩菜畦外,仍是熟悉的那片竹林。只是竹林外不远,大慈大悲两人没有老实劳作,而是叉腰站在满地竹竿之间,向不远外新起且尚未完工的禅院墙围指指点点——
那白墙跟下,正蹲着一群吃午饭的民夫。
方天至觑了半晌,推门而入。大慈大悲隔得远,没有听着,仍在那聚头咬耳朵,但院里扫地的有钱却立时拄着扫帚抬头看来。四目相视间,有钱仍冷冰冰、木呆呆的,而方天至则张口问:“你发财了?”
有钱冷冷道:“你虽是我的少主人。但我便是发财了,也不会如此掏腰包贴补给你。”
方天至闻弦歌而知雅意,“那么是谁掏腰包贴补了我?”
有钱道:“一个老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