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诗无话可说。
见了两面的陌生人的情分并不足以支撑她展开‘为他好’的说教,她也不打算这么做,每个人的行事原则一定具备自己的理由,外人未经他的难处是无法感同身受的,她将这件事略过,攥着绷带凑近他:“要我帮忙吗?你一个人好像不太方便。”
江猎挡住她:“我自己来。”
柏诗看着他,直楞楞的视线像一团火:“确定吗?你又要用嘴去咬?”
江猎撇开头,侧脸上细碎的浅显伤痕带着血迹向柏诗彰示其主人的脆弱,像一颗即将破碎的黑珍珠。
他不说话,柏诗就自己动手,这种别扭的性子她以前也遇见过,有时候明明能看出他很想很想要关心,真去问他怎么了他又摇头,嘴闭得拿铁棍也撬不开。
她单腿跪上床边,伸手从江猎两边腋下穿行,将绷带顺利地饶了一圈又一圈,原本显眼的血色渐渐淡去,她的目光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