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更何况丢掉的记忆,好像全和商业运作有关系。
她苦恼地扒了扒头发,这是十四岁的自己最讨厌的东西,那些原本应该很熟悉的曲线图和原理,在叛逆的自己眼里,忽然像天书一样。
“怎么突然醒了?”男人好奇地看着她,嘴角挂着温和的笑。
“……不想见我就走啊。”她扬起下巴瞪他,故意让声音显得凶巴巴的,“我才没那么好说话。”
关铭健低笑出声,手指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语气带着无奈的纵容,“小刺猬一样。”
“是怕你需要Jennifer。不喜欢的话,我就不多问了,你自己决定要不要联系她。”
“今天周五。”关铭健系着袖扣,回头看她,“晚上和平饭店的露台,我订了爵士乐演出。”他拿起西装外套,又补了一句,“记得让司机送你来,我得去公司处理点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