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场赶到福利院时,所有的女孩儿都已经到齐了,院长和副院长看见他愣了愣,没好说什么,扯着嗓子催促她们快点化妆打扮,一间小小的屋子里顿时充斥满呛人的劣质化妆品香味,以及漫天飞扬的白色粉尘。
阮氏竹换好衣服坐在黎氏彩对面,局促地闭上眼,任由她的刷子在脸上扫来扫去,憋气憋到肺部差点爆炸,黎氏彩叫他张嘴他才敢张嘴,干裂的口红不上色,硬是剐磨了好几遍,磨得嘴唇充血发烫。
女孩儿们整装待发,结果院长接到县长等一行人的电话,说是他们临时决定在饭店吃过中饭再来,阮氏竹不得不掏钱在福利院吃了一顿难以下咽的午饭,等到下午两点,众人坐在食堂的椅子上肩挨着肩昏昏欲睡,院长一顿敲锣打鼓,演出才真正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