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她似乎又想到了仡濮臣。
他们两个人骨子里都是同样的强硬,不过澄朝像水,温润无声得让人难以拒绝;而那个人,像是岩浆之下深埋着的火山,不容许拒绝。
“嘶......”陆澄朝微微咬了她一些,退开一些轻笑出声:“昭昭刚刚又想起了那个人吗?”
谢嗣音心一虚,目光微微下垂:“没有。”
陆澄朝含着笑,温凉的五指从穿过长发扣住了她的后颈,轻轻用力就四目相对。
“唔,澄朝......”
“没有关系的。昭昭,我说过......”男人重新将她压在墙上,温热的唇擦过她的脸颊,咬着她的耳垂缓缓道,“总有一天,昭昭的心里想到的都只会剩下我。”
“哪怕是一辈子的时间。”
陆澄朝双手扣住她的十指,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心:“过程,我都不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