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把手探进那一捧雪怀中,周莲子生得小骨架,莹腻膏腴匀停地包裹全身,四肢圆润像刨了皮的白藕,又软嫩如新蒸的大米糕,一戳一个窝,胸前两团绵乳更是令人垂涎,沉甸甸砸满了他的手心。
他一手揉着挤出深沟的奶,一手剥光了她的睡裙,把粗长的肉屌塞进大腿缝里磨,磨硬了就往蚌肉里戳,戳得她腿间泥泞一片,口中咿咿啊啊,捂着肚子屁股不自觉地往后顶。
屈白早这个坏心眼的还没完,一直问她一些淫话,什么阴阜为什么这么湿软,蚌缝里怎么藏着个泉眼,水呼呼冒个没完,叁根细长分明的手指泥鳅似得钻进了那处肥沃湿地,他还好意思说,是给她松土!
“屈屈白早”周莲子真要哭了,她小腹热烘烘酸得要命,可任她怎么抵着屈白早的小腹扭屁股,他就是不把孽根放进去,
“我错了,我错了白早我在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