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手闲不住,给屈白早的头发编了又拆,偶尔扯结了也不听喊痛,反倒是藏在被子里的两条长腿极不老实,说着说着就压到了她身上。
周莲子蚊子哼哼似的,
“重”
屈白早坏心眼嗦她的脸蛋,又亲又咬,挑开睡裙,握着一边圆乳捏揉把掐,弄得周莲子气喘吁吁,大脑晕眩。伸手去推,手心贴着平坦的一片胸脯,和自己的两座山峰不同,屈白早那里宽阔硬挺,结实得能平底跑马。
这一推可不得了,肉贴着肉,瞬间着起火。真丝睡袍在两人躯体的摩擦间半褪不褪,上衣滑落,露出雪白的臂膀和背部大片流畅的线条,衣摆散开,只剩一条系带松松垮垮环在腰间,屈白早捉了她的手往下送,按在一处贲勃的火热上,喘着气,目不转睛盯住身下潮红的面容,
“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