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吃鱼。”宁勖跟着郗瑛往外走,见她回头翻白眼,他露出笑,“你可以吃,在我面前吃也没事。”
郗瑛瞪他,“我可要感激你允许我吃鱼之恩?再说,谁在你面前吃了?”
“你可以不感激,非要感激的话,我也由着你。你当然要与我一道用饭,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与你的傻婢女一起。”宁勖理所当然道。
守着小炉,锅里的菜咕噜噜煮着,热辣新鲜,是寒冬时节最快活不过之事。
郗瑛懒得搭理他,直接去了灶房。红福做好了炖肉,蒸蛋,豆腐鱼汤。
打了热水,郗瑛去井边洗手。洗完回灶房,狭小的草屋,变得格外拥挤。
宁勖来了,正堵在篱笆门边,常山端着木盆,立在他的身后。
瞧这架势,若非破门框太矮,宁勖微微低头站在那里,郗瑛还以为到了皇宫金銮殿,常山是伺候宁皇帝的太监。